赫兰谢尔

我卡番外了!我竟然卡番外了!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只有这一小段了我无法接受,明明后续的刀子我都想好了为什么接不下去!?

震动感在一个清晨传来。

 

阿不思·邓布利多则要晚上几个小时。

 

他的左手已经成了一截焦枯的黑炭,但谁会在意这个呢?阿不思·邓布利多活生生地站在纽蒙迦德的土地上,因为一个毛头小子的诅咒搞得无比狼狈。盖勒特真的要笑出声来了。

 

“我对你有更高的期望,圣人阿不思”他嘲讽,“被个小诅咒缠上了,真不光彩。”

 

不管是他还是阿不思都一清二楚,这绝对不是什么小诅咒,它是一般巫师穷尽毕生心力也无法想象——做到的恶毒难缠。很多诅咒都有一段漫长的、隐秘的发作过程,让可怖的阴影一直笼罩在被诅咒者头顶,但这个诅咒不同。下咒者有意让一切变得迅捷高效,如果不是一些意料之外的状况的话,它本来有能力在生效的一瞬间杀死任何人——即使是大名鼎鼎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也不例外。

 

“我猜这是那个叫汤姆的小子干的?”

 

盖勒特伸出左手,那儿的皮肤本来是缺乏血色和阳光照射的青白,但现在已经变成可怕的死灰色:“要知道,完全变成焦黑还比较好看呢。把屏障解了,这样我才可以更好地研究它。”

 

他安静等待更加剧烈的痛楚传来,但另一位巫师没有动作。

 

“怎么了,这个诅咒把你的脑子也弄糊涂,不会用魔法了?”

 

“不”阿不思·邓布利多回答,“我恐怕我无法这样做。”

 

迟来的顿悟和暴怒在瞬间击中了盖勒特,一连串咒骂冲口而出,连他自己也惊讶在这么多年的闭口不言之后,他竟然还能这样痛快淋漓地说出话来:“该死的!我不是什么被你保护的小鸡崽,解开屏障,我们曾经研究过生命相关的魔法,我们可以解决这个!”

 

“我们从来没有触及生命”多年不见,阿不思的目光似乎变得更具穿透力了,盖勒特痛恨他用这个对付自己的时候,“我们的举动要僭越得多。”

 

“如果不是你的僭越,你根本不能活着站在这儿”他不假思索地反驳,期望这能转移阿不思的注意力,“所以你是打定主意不再和我扯上任何关系了?”

 

阿不思踏前一步,他的神情在黯淡的天光下显得前所未有的疲惫:“影响到你并非我的本意,我会尽我所能解决这个。”

 

“专心收拾你自己的烂摊子吧,阿不思”盖勒特嗤道,“我不畏惧死亡,你已经让我一无所有,你才是那个还有一堆放不下的东西的人。”

 

阿不思的身影在轻微的噼啪声后消失在原地。真羞耻,他忍不住想象威森加摩法庭知晓这个人竟然在纽蒙迦德的防御魔法里面留了破绽,让自己可以随时幻影移形时的表情。但他很快又感到不痛快了,为什么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这个?

 

他举起自己完好无损的右手。盖勒特不需要魔杖就可以施展魔法,限制魔法的道具经过这么多年已经濒临失效,而为他施下种种禁锢的人刚刚不谨慎地暴露出一道后门,要逃出纽蒙迦德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但他只是无比奢侈地用不多的魔力生起一团火焰,然后躺在变出的柔软毯子下打算好好打一个盹。阿不思破坏了他这一天的好梦,他理应付出代价。

 

……靠。

 

盖勒特怒气冲冲地在他可怜的石床上睁开眼睛,他的左手已经不再传来酸麻的痛楚了。无论阿不思在做什么,这个诅咒显然已经得到了控制——或者他已经放弃一切努力,选择把它限制在身体的一部分,以换取接下来尽情活动的时光。

 

去他妈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脑子塞满了蛞蝓的老糊涂,根本不会思考一下自己的笨蛋!

 

火焰消失了,毯子消失了,盖勒特闭上眼睛,他的思绪顺着灵魂之间的感应往远处延伸——

 

轻柔的噼啪一声,他的身影也消失在牢房中。纽蒙迦德寂静一片,再无半丝人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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